英文易读度测量程序开发探索

英文易读度测量程序开发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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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生宏（重庆大学外语学院，重庆 400044）黄莉（重庆师范大学外语学院，重庆400030）

摘要：英文易读度是指 英语文本易于阅读和理解的程度或性质，是应用语言学的重要概
念。正确地测量易读度一直是研究者努力 的目标。作者通过将应用语言学知识和计算机软件
知识相结合，开发了一套适于我国大学英语教学的易读 度测量程序—ERMS。以Flesch
Reading Ease为计算公式，以CET-4和CE T-6词汇为基础建立词库，并且能测量词汇密度使
ERMS成为准确方便地测量英文易读度工具。
关键词：易读度；测量；易读度公式；易读度测量程序
English Readability Measurement Programming
Abstract: English readability refers to ease with which a text is read and comprehended. It is
an important conception in applied linguistics. Researchers are trying to measure readability
accurately. Author makes an attempt to develop an English readability measurement program
named ERMS. Flesch Reading Ease, the word bank on the basis of CET-4 and CET-6 word list
and measurement of lexical density make ERMS most applicable for college English teaching in
China and a conveniet tool for measuring readability.
Key words: Readability; Measurement; Readability formula; Readability measurement
program

一、 前言
英文易读度(r eadability)，又称易读性或可读性，指英语文本易于阅读和理解的程度或性
质。英文易读度 取决于多种因素，主要包括：（1）词长；（2）不同词的比例；（3）词汇的抽
象程度即概念荷载量； （4）代词数；（5）介词数；（6）词缀数；（7）依据词汇表所确定的难
词数；（8）句长；（9） 事实密度及其不常见性；（10）插图数；（11）趣味性及作者的写作目
的；（12）材料的组织结构 及印刷版式；（13）内容之间的相互关系；（14）文本的文化荷载；
（15）读者的背景知识及阅读 动机等等（Betts,1949; Dechant & Smith, 19611977）。
作 为应用语言学的一个重要概念，易读度一直是应用语言学家们研究的重要内容之一。
易读度研究对于阅读 理论，阅读教学（如阅读材料的选择、阅读心理研究材料的选择和阅读
教学方法的选择等），阅读教材的 编排和评估以及阅读测试具有重要意义。另外，易读度研
究对于作者、读者、图书管理员、教师和出版商 具有实用意义。
二、 英文易读度研究综述
根据研究角度和研究重心不同，易读度研究可分为三类：第一类是以Tinker, Williams on
和Spencer为代表的研究者以文本的物理属性和阅读环境(setting)为研究重心，研 究文本的
易辨认性(legibility)和环境对阅读的影响。Tinker(1963)对文本的 字母大小写和字体、独立的
单词、上下文中的单词、字间距、行的宽度和行距等对文本的易读度影响作了 详细的研究。
同时，他还收集了光的强度和方向对易辨认性有影响的证据。Williamson(19 66)研究了英国
印刷商所用的76种字体。Shaw(1969)指出文本的易辨认性不佳对流利的读 者没有太大的影
响，但对刚学习阅读的孩子有很大的影响。Spencer(1969) 指出了字体对 整篇文本的易辨认
性的影响以及读者的反应。这一研究方向被印刷业从业者所继承和发展。现在，有很多 研究
者开始研究计算机显示屏显示文本的易读度。
第二类从阅读测试和心理学的角度来研究文本的易读度。最传统的方法就是回答问题法

1．本篇论文得到导师辜向东副教授和李红教授的悉心指导，深表感谢。
基金项目： 本文系重庆大学语言认知和信息处理研究所资助项目：“计算机辅助易读度研究”的成果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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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estion and Aswer Technique)。读者在读完文本后 ，让其回答问题，根据回答问题的正确
度来判断文本的易读度。正如Gilliland(1976)指 出这种方法很难区分所反映的是文本的复杂
性还是问题的难度，而且回答问题时的情形对回答结果影响很 大，如所用时间限制和是否能
参阅文本等。其次，完成句子法(Sentence Completion Technique)也是许多研究者用来评估文
本的易读度。从文本中抽取句 子，去掉某些词，让读者填写。在很大程度上，被填写的词仅
仅能反映文本的内容，与文本的语言复杂性 关系不大。随着心理学的发展，Taylor(1953)在
完成句子法的基础上提出了用完形填空(c lose procedure)来评估文本易读度。将一篇文本随意
地或按每隔15词去掉某些词，要 求读者读完后填出。完形填空法克服了过去将孤立的句子
作为测试材料，而是用一个连续的篇章。另外， 完形填空法在很大程度上避免了评分的主观
性。Klare(1966)对完形填空法提出了批评，指出 读者虽然没有理解整句但在熟悉的表达法的
帮助下将有些单词正确的填出。在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心 理语言学逐渐兴起和繁荣，许
多研究者又提出了评估易读度的新方法。Miller和Kintsch( 1980)认为易读度可以解释为理解
一个语篇所需要的语篇操作。他们将文本分析成命题，文本的易读 度等于命题数除以阅读时
间。Meyer(1984)在文本命题分析的基础上，进行层面效应研究。他 指出高一层的命题比低
一层的命题复述更容易，高层命题越多，文本易读度越高。尽管这些研究更注重阅 读是读者
和阅读材料的交互过程，但主观性太强而可操作性不强。
第三类研究是对文本的语言 学特征进行量化分析，即易读度公式研究。这类研究是易读
度研究的主流，也取得了丰硕的成果。自20 世纪二十年代Vogel and Washburne提出第一个
测量易读度的公式以来，语言学家们 研究出了上百个测定易读度的公式（readability
formula），常用的有Dale- Chall, Fry, Flesch Reading Ease, FOG, SMOG, FORCAST,
Powers-Somner-Kearl, Spache等公式。这些公式广泛用于教育、保险、军事等各个领域。
Gunning 的FOG公式适用于评估英语为本族语国家的小学高年级和中学阅读材料；
Powers- Sumner-Kearl适用于评估7—10 岁儿童阅读的材料。Flesch-Kincaid是美国国防 部采
用的标准公式，而FORCAST专门为评估美国军队的技术手册易读度而设计。在所有公式
中它适用最广泛，最具影响力。
Flesch Reading Ease（RE）=206.84－0.85wl－1.02sl。wl (word length)代表每100个抽
样词的平均音节数，sl (sentence length)代表 每个句子的平均单词数，RE代表易读度难易指
数，一般为0到100之间的某个数。RE数值越大，文 本越易。Flesch还提供了一个RE数
值参照表（见表一），这样公式的使用者就能直观地判断出文 本的难度和适合阅读的年龄。
Flesch Reading Ease可以对适合各个年龄阶段的材料 （使用手册类等特殊材料除外）进行检
测。本项目选择Flesch Reading Ease作为文本易读度的检测公式。
表一 Flesch易读度数值参照表
易读度指数
(Readability
Index)
0-30
30-50
50-60
60-70
70-80

衡量描述
(Description
of Scales)
很难(Very
difficult)
难(Difficult)
较难(Fairly
difficult)
标准(Standard)
较容易(Fairly
easy)
代表杂志
(Typical
Magazine)
Scientific
Academic
Quality
Digest
Slick-fiction
2
潜在读者(Potential Readers)
年级(School Grade)
占美国成年人
的比例 (% of
US adults)
College
High School
Some high school
7 or 8th grade
6th grade
4.5%
24%
40%
75%
80%

80-90
90-100
容易(Easy)
很容易(Very
Puff-fiction 5th grade 86%
Comics 4th grade 90%
easy)
来源：Flesch(1948:223)
随着易读度研究的深入，易读度的重要性得到了社 会的重视。在美国，有的州法律规定
出版商必须在出版的书中提供平均易读度数据以便读者选择；对中小 学课本必须进行易读度
计算且符合规定数值。有的行业协会规定一些公共文件，如保险单、合同、税务资 料等材料
的易读度必须符合规定。比如，马塞诸塞州保险委员会规定保险单的易读度用Flesch Reading
Ease公式计算不低于50，而明尼苏达州则要求不低于40 (Redish, 1979)
。

易读度公式在很多方面都与阅读测试类似，只不过易读度公式测试对象 是文本(Fry，
1977)。因而公式提出者都进行了效度(validity)和信度(relia bility)分析，有的进行了回归分
析(regression analysis)。有研究者用Dale-Chall, Gunning和Mclaughlin三个公式对The
Plowden Report和The Valley of Adventure两个文本进行易读度分析，结果表明公式之间的
相关性非常高 (Gilliland, 1976)。这些研究表明易读度公式总体上能够检测文本的易读度，
是科学的。
表二 Dale-Chall, Gunning和Mclaughlin三个公式检测结果比较表

Dale-Chall
Gunning
Mclaughlin
来源：Gilliland (1976:95)
Plowden Report
13-15th Grade
15th Grade
13th Grade
Valley of Adventure
7-8th Grade
10th Grade
8
th
Grade
易读度公式也招致了以Rosenblatt, Anderson & Davison代表的学者的 批评。他们的批评
主要有两方面。一方面，他们指出易读度仅仅检测词汇和句长，而不能检测影响文本理 解的
所有因素。另外，易读度公式脱离文本和读者交互的语境去评估文本，因此它不能反映与读
者相关的许多因素，如动机、兴趣和目的等，也不能反映不同读者的文化背景以及环境对阅
读的影响(B ruce & Rubin, 1988)。但是，他们提出批评后，并没有提出比易读度公式更科学
更 有效的易读度评估方式，因此，易读度公式到目前为止仍然是最客观、最有效的易读度检
测方式。 我国学者从上世纪90年代开始对英文易读度进行研究。林铮（1995）开发了一套易读
度软件E RDA。杨惠中（1998）用Flesch Reading Ease对大学英语四、六级考试进行效度分< br>析。钱毓芳和顾群超（1999，2000）进行大学英语教材易读度研究。李绍山（2000）对易读< br>度研究进行了评介。邓昭春等（2002）对大学英语教材的易读度进行比较研究。辜向东和关
晓 仙（2003）对大学英语阅读测试和大学英语教材进行抽样研究。
三、 英文易读度测量软件ERMS(English Readability Measurement System)的研发—
从语言学的角度
（一） ERMS建构方案
国内外易读度 研究成果和计算机技术的发展使开发一套适合中国大学英语教学的易读
度测量软件成为可能。“只要合理 、有效地控制决定读者的社会、文化变量和语言本身的变
量，?通过每个公式来测定英文易读度是完全可 能的，也是可取的”（林铮：1995：42）。我
国大学英语学习者的文化背景、学习经历、英语语言 知识以及智力都具有较大的同质性，所
以ERMS选用应用最广泛、最具影响力的Flesch Reading Ease公式来测量英文易读度是可
行的。李绍山（2000）认为在预测文本易读度 方面，词频比句长更具有预测能力，所以ERMS
3

必须建立词库。ERM S词库以教学大纲规定的CET-4和CET-6词汇为基础，分为四个等级。
第一级为大学前(pre college)词汇，第二级为CET-4词汇，第三级为CET-6词汇，而第四级
为6级外词汇（ 包括研究生词汇和8级词汇）。建立词库的目的是计算各级词汇的构成比例。
这样得出的数据更有助于我 国大学英语教学。另外，该软件还应能测定词汇密度(lexical
density)。词汇密度指 文本中不同词的数目与总词数的比率，是度量文本难度的一种方法。
词汇密度一般以百分比表示，其计算 公式为：词汇密度(Type-Token Ratio) = 不同词的数目
(type) ÷ 总词数(token) ×100。
由此可见，ERMS需要测量4个参数：①文章的句子数②文章的 总音节数③文章的总词
数④不同词的数量(type)。从计算机的强大功能来看，参数③和④能精确统 计，参数①②相
当复杂，需严密的逻辑界定。这个软件用面向对象程序设计工具—Powerbuild er。词库用Micro
Access建设。
（二） 句子的界定
句子是最大的 语法结构单位。根据功能，句子可分为4类：陈述句、疑问句、祈使句和
感叹句。所有英语句子的标记有 三种：[.]、[?]和[!]，计算机容易辨认和统计。但是，有些缩
写词也用[.]，如U.S.A .、a.m.等，计算机也会将缩写词中的[.]统计为句号，所以编写程序必
须要排除缩写词中的[. ]，如例（1）。但是如果缩写词在句末时，计算机应将最后一个[.]统计
为句子，如例（2）。
例（1）Mr. Smith is a teacher. 在例（1）中尽管有2个[.]，但只有一个句子。
例（2）Mr. Smith has never been to U.S.A. 在例（2）中有4个[.]，但只有一个句子。
除了完 整句外，Gray(1975)指出[:]和[;]结尾的句子在易读度研究中应统计为句子，因为
有的 含[:]和[;]的句子，实际上是一个句群，如例（3）。
例（3）In terms of attitudes to creativity there seems to be a reversal of priorities: young
Westerners making their boldest departures first and then gradually mastering the
tradition; and young Chinese being almost inseparable from the tradition, but, over
time, possibly evolving to a point equally original.
如果将例（3）只统计为一个句子，那 么就不能准确反映该句的易读度。根据Gray的观
点，例（3）应统计为3个句子，因为有[:]、[ ;]和[.]标记。
例（4）I get up at 7:30 on Sunday morning.
尽管例（4）中有[:]和[.]这两个标记，但只有1个句子。编写程序是必须考 虑表示时间
时所用的[:]。由于戏剧文本和对话有很多[:]，所以ERMS不适宜测量剧本和对话的 易读度。
（三） 音节的界定
由于英语不是音节文字语言，而是字母文字语言，因而计算机 不能直接识别和统计音节。
我们必须帮助计算机进行以字母为基础的音节识别和统计。根据英语语系学， 音节的定义是
根据辅音和元音如何组成序列来加以说明的。元音或者单独成为音节，或者成为音节的“中
心”。辅音位于音节的开头或结尾，除一些特殊情况外，通常不能单独成为音节。我们通过
研究 ，发现所有的元音和元音组合有4类（见表三）。计算机识别时的优先顺序为由长到短，
即先识别4个字 母的组合，如果没有，再检查是否有3个字母的组合，依次识别和判断。
表三 元音的字母组合
类型Type 拼写和例词Spellings & Examples
4-letter ough bought
augh taught
4

eigh neighbour
3-letter are care iou curious
air fair oar cupboard
ear heart earth dear oor poor
eau bureau ore shore
eer deer oul could
ere here where our journal colour tour
ier fierce uoy buoy
igh light ure pure figure
ior reservior
2-letter ae Michael ea leave dead great ia bias
ai mountain plait rain ee tree ie field tie
al talk ei seize neither io instruction
ar car forward eo burgeon ir birth
au aunt because er serve better iu medium
aw lawn eu Europe oa coat
ay Sunday may ew chew oe shoe toe
ue true ey key money they oi voice
ui juice -ye dye oo blood book
ur occur -yr martyr or corn work effort
uu vacuum -re centre ou touch cough soup
uy buy ow knowledge grow town oy boy
1-letter a private many marry staff want about make
e be set needed pavement
i sit possible time
o wonder cost woman do method go
u hurry push rude column
-y city try
英语的发音并非都是完全有规律，因此在编写程序时必须考虑下列特殊情况。
（1） 当y是单词的首字母，发半元音[j]，起辅音的功能时，不能把它统计为一个音节，
5

如yes, yield和year等。
（
2
）
当e在单词的最后一个字母，而且不发音时，不能把它统计为一个音节。即当计
算机遇到（a, e, o, i, u, y）+辅音+e这种结构时，不将e统计为一个音节。如make,
piece, quote, kite和June只能统计为一个音节。
（
3
）
当[l]、[m]和[n]在单词末时，有时也可以组成一个音节。 但[l]组成一个音节时，字
母l后必定有一个字母e，如little, enable等。当[n]组成一个音节时，字母n前面
必定有字母a, e, o, i, u, y，如lesson, garden等。在这两种情况下，计算机能正确
识别统计。当[m]组成一个 音节时，有两种情况。一个是特殊单词rhythm是两个
音节，另一个是- sm在词尾时，应统计为一个音节。例如capitalism应为5个音节
而不是四个音节。
（
4
）
Fry(1977)指出数字、标记、首字母缩写词，每单个数字或 字母为一个音节，如
1999=4个音节，USA=3个音节。但缩写（cm, mm, km, kg, e.g., i.e.）为一个音节。
由于英语有很多外来词的发音不符合英语的发音规则， 这会影响音节统计的准确性。但就一
篇文本而言，外来词的影响是微不足道的。
（四） 词库建设
由于英语是粘着语言，每个单词在使用中都可能有形态变化，因此词库中的单词不仅要
标记词级，而且要尽可能的列出可能的变体。根据词性，英语单词可分为8类：名词、代词、
形容词、 副词、介词、连词和感叹词。8类词中，介词、连词和感叹词一般没有变体。其他
5类词在建立词库是要 考虑以下变体：所有格，复数形式，动词的不同时态（现在时，过去
时，进行时，完成时），形容词形式 (比较级和最高级)，副词形式，反身代词和其他变体（如
缩写，美国英语和英国英语的不同拼写等）。 每个变体都用逗号隔开，以便计算机识别。大
学前单词标记为p，CET-4词汇标记为4，CET-6 词汇标记为6，研究生词汇标记为y（带进
一步开发），8级词汇标记为8（见表四）。为了优化词库， 特在词库中设计词库维护功能，
便于在软件使用过程中增加单词和单词的变体。
表四 词库的一部分
序号
33
单词 单词及其变体 词级
4 (band 4)
词性
n accountant ,accountant,acct.,accountants,accountant's,
accountants’,
248
1339
1364
1272
angry
constrain
contestant
concrete
,angry,angrily,angrier,angriest,
,constrain,constrained,constraining,constrains ,
,contestant,contestants,contestant's,constes tants',
,concrete,concretely,concreted,concret ing,concrete
s,concrete's,
P (precollege)
6 (band 6)
8 (band 8)
4
adj
v
n
adj,
n, vt
613
6434
6429
3015


beyond
they
thereof
hello
,beyond,
,they,they've,they're,they'd,they'll,
,thereof,
,hello,hellos,hullo,hullos,hallo,hallos,
p
p
6
p
prep, adv
pron.
adv.
int, n
6

五、 ERMS介绍
ERMS运行的硬件要求：PIII 700 Hz及以上CPU，10g及以上硬盘，和64M及以上内
存。系统软件要求：WINDOWS 9x, WINDOWS2000, WINDOWS xp, WINDOWS ME。由此
可见ERMS对硬件和软件没有特别的要求，它能在普通的计算机上运行。
（一） ERMS功能介绍
ERMS能实现以下功能：（1）统计总词数(token)；（2）统计不同类型 词的数目(type)；（3）
统计句子数；（4）统计音节数；（5）用Flesch Reading Ease公式计算文本的易读度；（6）计
算文本的词汇密度；（7）分类和显示大学 前词汇，CET-4 词汇，CET-6词汇，8级词汇和其
他词汇；（8）计算词汇构成比例；和（9）词库维护。
（二） ERMS使用说明
图一 ERMS主界面
C
E
D
F
A
B

表五 主界面功能说明
区
A
B
C
D
E
F
功能说明
文本输入区
结果显示区，系统根据A中输入的文本，自动生成分析结果。
[分析]按钮，点击该按钮(键 入[Enter]键，系统默认为点击该按钮)系统将对A中输入
的文本进行词汇分析，并将结果显示在 B区域中。
[介词统计]按钮，点击该按钮系统将对A中文本的介词个数进行统计,并将结果显示在B区域中，本功能在建设中。
[4、6级分析]按钮，点击该按钮系统将对A中文本的词汇进行 分类统计，并且分别
列出4、6、8级词汇、研究生词汇和大学前词汇，显示结果如下图。
[清空]按钮，点击该按钮系统将清空A、B中的数据。
图二 词汇评估显示界面
7

H
H
A


B
C
D
E
F
B
B
G
J

表六 词汇评估显示界面的功能说明
区
A
B
C
D
E
F
G &
H
I
J
J
数据显示区，显示大学前词汇
功能说明
数据显示区，显示大学4级词汇
数据显示区，显示大学6级词汇
数据显示区，显示大学8级词汇
数据显示区，显示研究生词汇
数据显示区，显示系统未定义词汇，通过双击所显示的单词，可对该单词进行删除
操作
[字典维护]按钮，按住[Ctrl]键，用鼠标双击H区，系统将显示该按钮。通过点击该
按钮，可 对系统中的单词进行维护，并且可以查询系统中的单词。操作界面如下图
I & J
[手工处理完成，查看结果按钮]，点击该按钮系统将在J区域显示统计结论
图三 词库维护界面
A B
C
D
表七 词库维护界面功能说明
E

8

区
A
B
C
D
E
功能说明
数据输入区，输入要查询的单词。
[查询]按钮，通过在A中输入查询值,点击该按钮，系统将对该值进行查找。
数据显示区，显示查询结果或增加的数据。
[增加]按钮，点击该按钮系统将在C中增加一条记录，用户可对该记录进行输入或修改。
[保存]按钮，点击该按钮系统将对C中的数据进行保存。
（三）ERMS的特点
ERMS是应用语言学知识和计算机软件技术相结合的产物。它具有以下特点：
（1）界面直观、友好，便于使用。
（2）选用最具影响力和应用最广泛Flesch Reading Ease作为易读度计算公式，结果
科学直观。
（3）建立以大学英 语教学大纲词汇表为基础的词库，使ERMS更适用于中国大学英
语阅读材料的评估，更好地为大学英语 教学服务。
（4）词库利用数据库技术，具有开放性，便于更新词库和根据阅读材料使用的对象
建立新的词库。
（5）增加了计算词汇密度的功能，更易于测量文本的易读度。
当然，ERMS也有许多不足之处。如ERMS只能识别Word文档，不能处理类似PDF、
Caj.文件，这大大限制了ERMS的使用范围。
六、 结语
ERMS的研发， 为大学英语教师提供测量阅读教学材料和阅读测试材料易读度的工具，
免除繁杂的手工劳动（如没有计算 机软件，研究者必须抽样并作人工统计），使教学更有针
对性和科学性。特别是按照教育部最近颁布的《 大学英语课程教学要求》，注重开发基于计
算机网络的大学英语课程，采用基于计算机和课堂的英语多媒 体教学模式，强调个性化教
学与自主学习。在自主学习中，学习材料的难度应该具有阶梯性。本项目软件 较为方便地提
供学习材料的难度提供了可能。ERMS可以成为出版社、作者和研究人员指导和评估大学 英
语教材的工具。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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