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而不厌诲人不倦的意思：费正清：《传统与变革》 读书笔记

2020年11月29日发(作者：聂春荣)
费正清：传统与变革
读书笔记
这本书正的内容正像作者在前言所说的目的一样，为 了了解中国，先从中国人自己的历
史中去了解中国社会，第一章中作者就讲到：“通过历史可以按照中国 人了解自身的方式来
了解中国。其次，通过研究中国人的审美、认识和制度的衍变，最可以看出他们在这 方面取
得的独特成就。”客观的说，费正清和本书的其他作者做的非常出色，并没有抹黑中国的意
思。
本书作者分为两部分，传统的中国历史脉络与近代变迁中的中国社会。今天说的是前半部分，< br>也就是从中国的文明起源开始到清朝西方社会的进入为止。第一章开始对中国做一哥概况的
说明， 介绍国情。然后基本按照朝代的更替的顺序来撰写内容，从大一统到动乱再到大一统，
循环往复，和中国 本身撰写中国历史的方式很一致。从宏观层次来说，作者认为用中国的“阴
阳”理念和历史的“循环往复 ”来理解中国。比如第五章帝国的重生中：“胡人的政权好比“阴
“，为中国输入新鲜的血液和建功立业 的热情，而这最终导致了“阳“——中原大帝国的重新
崛起。”还有在“总结中国的史学家，受儒家以德 治人思想的影响，在解释王朝的循环往复
时总是强调个人的因素。像汉高祖那样的开国之君，因为是“天 明“所归，无不被描述成超凡
的神人而非强少，而失去“天命“的亡国之君，则被认为可怜、黯弱不说， 更往往被指为邪恶、
淫荡的。”这里是作者的总结，中国的历史学家对于中国历史的发展逻辑特别擅长用 循环往
复的理解方式来叙述。比如我们常说的“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关于每个朝代的呈现基本上涉及一下方面。
首先是政权；其中会包括朝代的更替，政权建立的 历程，朝代中使用的政治体制，这也
是作者主要说的（比如做官制度，科举，中央、地方的机构划分。土 地政策，税收政策军，
军事策略）。
其次是关于社会方面的呈现，比如社会思想，文学，文字 ，艺术，科学技术，主要社会
人物的作为，这其中对于中国历史人物的把握，作者更倾向于全面的认识， 并没有像中国的
历史学家会偏向于褒奖或者贬损。比如对秦始皇（对于秦始皇的描写：秦朝政府的权利过 于
集中，这就连锁引发了统治的全面失调。秦始皇不失为一杰出的实干家和不知疲倦的旅行家，
但他似乎有种自大狂的倾向，一举一动都故弄玄虚）这里关于性格的概括总结在我看来是比
较新颖，从当 代人的审视角度去把握。还有关于刘邦，李白，杜甫（“李白是个道家信徒，
他喜欢醇酒，常常自感怀才 不遇，一生浪迹四海。杜普是一个严肃的儒家信徒，忧国忧民”
作者这种关注人物信仰的特征表现作者信 仰。比如郑成功是信仰伊斯兰教的）这与通常我们
看到的对于历史人物的描述着重与功绩，作者比较全面 ，既有性格思想，也有日常行为了兴
趣爱好的说明，虽然有错误的成分，但是也提供了一种借鉴。
再次是关于经济的呈现，包括经济重心的变迁，经济模式，经济政策，海外贸易。
最后是中华 民族的形成历程，包括人口变迁，民族融合，文化交融，异族人口和文化的
融入。作者是比较看重中西文 化交流和民族交流的。关于民族融合文化交流贯穿始终：比如
汉朝丝绸之路，游牧民族的侵扰和融入。唐 朝国际化，元朝马可波罗，泉州港口。明清的传
教士。这些都是我们耳熟能详的。因此，作者的历史呈现 是由说服力的。
每一章中都穿插着作者的思考，下面我选择了几个例子，然后也会提出一些问题。第二
章中东周军事发展：“引入骑兵是军事改革的又一项措施。胡服骑射对汉族地区产生的影响
远远 不止军事领域。骑马具有更大的动机性。这就促进了东西亚之间的文化交流。当时西方
的发明和观念加速 流入中国，而后者得以赶上一度存在的技术差异，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甚至在视觉艺术领域，如西方 对人像轮廓的重视，通过游牧民族传入中国后，也逐渐代替了
商朝的纹饰风格。“（这里作者是认为中国 在东周时期由于胡人的作用，带来了西方的文化，
这一事实是否带有杜撰的嫌疑。另一方面骑射对于东周 的影响程度如此吗，我们知道汉唐
时期胡人对于中原的影响是非常巨大的。之后的春秋战国还是比较封闭 的。
第二个关于诸子百家的思想和西方古典时期思想的比较。“中国哲学便将兴趣集中在对
社 会性和政治性的人的考察之上了。这是一种压倒一切的“人道主义”或曰“社会性的”思
路，因为它着重 的是社会而非个人。这与古印度和地中海地区强调神及“彼岸世界”的哲学
传统形成鲜明的对照。很难解 释为什么中国思想是向这个方向发展。也许在一种巨大的单一
文化格局下，东周列强纷争形成的无政府状 态，使中国人感到政治和社会问题格外突出和迫
切把。”这里作者做出了自己的一个解释，中国是由于动 乱的社会环境。可以看出这个解释
虽然属于推测，但是比较有理。有实用主义的一种价值取向。
然后是关于法家极权主义的说法，作者认为法家不具备20世纪极权主义所就有的舆论
工具和控制大众 的技术手段。从而不可能发展出法西斯式和社会主义的社会形态。我们知道
极权主义的舆论工具，是20 世纪具有的新闻，广播，报纸，媒体，而中国法家所处的时代
是不具备这些舆论工具。但我认为并不是舆 论和技术的问题。而是更深层的原因，比如民
众的。只是作者这里的解释方式存在问题或者说是错误。或 者说换成一个问题:极权主义产
生的深层动因？
关于佛教，作者认为佛教是中国文化最为辉煌 时期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但相对而言它
的传入对中国文化并没有产生恒久的影响。它主要是中国传统文 化的一些补充，并未对中国
本土的价值观有任何根本的修正。在魏晋时期可以说成为了组成部分，但之后 是否是中国传
统文化的补充我是持怀疑态度的。那么中国本土价值观是指儒教和道家和其他思想，有没< br>有什么相通之处。这里作者的传统文化也就是魏晋之前和我们现代所讲的传统文化有什么
差别？
第六章晚唐与宋：中国文化的全盛时期。关于唐宋历史的呈现。这里又一个作者的思考“中
国人 是如何获得长达八百余年的稳定的？作者自己的解释是主要原因可能是因为中国的政
治、社会和思想在1 3世纪形成了一种平衡，并且在当时的思想、技术条件下达到了完美的
程度。这种完美的平衡到了19、 20世纪，在经受了外界的剧烈破坏和撞击仍未完全打破。
这在世界文明史上是绝无仅有的现象。”作者 这里说的平衡是稳定。现在也在追求一种稳定，
平衡，和谐这是中国一直以来的核心。我比较赞同作者的 思考
元清这种稳定的统治中有一点令人不解，即元清两代的异族统治者竟能统治诺大一个中
国 并且被中国人奉为正朔。在作者看来蒙古人和满族人是异族，对于当时的社会来时的确是
这样。被中国 奉为正朔这一说法我是存疑的。国民到底是何意接受的吗，并没有可靠地衡
量，或者说证据。
作者其实运用了很多现代的价值去审视中国的传统社会，带有很明显的价值判断。关于
王安石变法，“在 历史上，王安石也同王莽一样被视为”社会主义者“而毁誉参半，但他不
像王莽那样关注社会公平问题。 ”这里作者运用当代的人的视角和价值判断去审视古代人物。
存在作者的主观判断。 前面讲到过得极权主义，后面还会提到文化中心主义。
第八章，明代的国家和社会。作者对比明清时期 与西方的差别，认为并不能把明清作为历史
的倒退，还是存在不少的革新和发展，只是相比较西方而言步 伐较慢，程度较浅。中国的祖
宗之法不可变被作者认为是中国发展缓慢的原因。（这里我的问题是当时西 方做出的变化在
中国是不可能实现的，这是和宗教或者说社会思想有关系的。对于中国是否进行一场思想
上的变革才会出现资本主义商品经济的解放和发展？）
作者认为对汉唐宋的推崇加剧了汉人对 蒙古人的深恶痛绝。对异族的憎恶成为对外来事
物排斥的普遍原因。甚至成为对中国以外任何事物的漠然 态度。清朝对于西方通商的限制，
对于新事物的拒斥是出于对异族的憎恶吗？比如乾隆回复的信中。对外 界的逃避转而为内
的关注。演变成一种民族中心主义。民族主义是竞争精神和危机感的一种表现。中国的 民
族中心主义成为文化中心主义。这里我的问题是民族中心主义的形成需要什么条件？血缘
和共 同的文化？比如犹太民族，民族中心主义我认为每个民族多少都会带有排外的情绪。
但是民族的繁衍壮大 需要的是思想和文化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