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大象的词语：德国表现主义女画家加布里埃尔

2020年12月3日发(作者：廖隽嘉)
德国表现主义女画家加布里埃尔·穆特（Gabriele
Munter）

加布里埃尔·穆特（Gabriele Munter，1877-1962）
“起初，我的笔法经历了很大的困难 -我的意思是法国人称
之为la touche de pinceau。所以康定斯基教会了我如何用调色
刀达到我想要的效果......我的主要困难是我 不能够快速地
画。我的照片是生命中的所有时刻 -我的意思是瞬间的视觉
体验，通常非常迅速 和自发地注意到。当我开始画画时，就
像突然跳入深海，我从不知道我是否能游泳。那么，康定斯
基教我游泳技术。我的意思是说，他教会我工作得足够快，
并且有足够的自信，能够实现这种对生活瞬 间的快速和自发
的记录”加布里埃尔·穆特（Gabriele Munter，1877-1962）
是一位德国表现主义画家，20世纪初在慕尼黑前卫艺术的前
沿。她是画家Wassily Kandinsky的学生，是表现主义团体
Der Blaue Reiter的创始成员。
穆特在柏林出生于上层中产阶级家长。无论何时，她的家人
都支持她的愿望成为一名艺术家。她从小开 始画画。在她长
大的时候，她有一位私人导师，并且在女子艺术学院上课，
因为她是一名女性， 因此她不能参加德国书院。她并不觉得
自己现在的学校受到挑战，所以她决定到别处去学习。她的
父母都是在21岁时死去的，她没有职业就住在家里。 1898
年，她决定和妹妹一起去美国旅行， 探望大家庭。他们在美
国呆了两年多，主要在德克萨斯州，阿肯色州和密苏里州。
两个女孩都继 承了大量的资金，使他们能够自由自在地生
活。她的童年和成年初期极大地影响了她未来的艺术生涯。< br>她有一个不受约定限制的自由和无限制的生活。居住在美国
和欧洲的加布里埃尔·穆特给予了当时 许多女性所没有的社
交曝光。她开始在慕尼黑进步的新 Phalanx学校上课，在那
里她学 习木刻技术，雕刻，绘画和版画。在她开始上课之后
不久，穆特便成为 Phalanx学校的导演，俄罗斯画家康定斯
基（Wassily Kandinsky）是第一位认真对待明特的绘画能力
的老师。 1902年夏天，康定斯基邀请穆特 参加慕尼黑南部
阿尔卑斯山南部的夏季绘画班。她接受了，他们的关系变得
非常密切。
瓦西里·康定斯基（Василий Кандински
й，Wassily Kandinsky ，1866-1944）
在他们的关系结束时，有一些图像被返回到康定斯基， 但是
穆特多年以来一直在仓库中存储很多图像。但一旦紧张局势
开始困扰欧洲，并且对现代主义 运动的谴责开始上升，她就
完成了她的所有艺术工作，康定斯基和其他 Blaue Reiter成< br>员运到她的房子，在那里她把它们藏起来。尽管她的经济问
题，她在战争期间小心保存他们。通过 几次房屋搜查，这些
作品从未被发现。在她八十岁生日时，Münter将她的整个藏
品收藏在 慕尼黑 Lenbachhaus的StdtischeGalerie中，其中包
括 80多幅油画和 330幅图画。在曼特与康定斯基的关系结
束之后，她的艺术生涯中有一段时间不活跃。她在 20世纪
20年代后期再次拿起绘画作品，之后她在战后与约翰尼
斯·艾希纳一起回到德国。1956年 ，穆特获得了一些奖项，
如慕尼黑市的文化奖。明特的作品首次在美国于 20世纪 60
年代 在美国展出，并于1961年在曼海姆艺术馆展出。当她
与约翰内斯·艾希纳在一起时，她仍然继续代表 这场运动。
GabrielleMünter和Johannes Eichner基金会已经建立，并已成
为穆特艺术的宝贵研究中心，以及Blaue Reiter小 组完成的
艺术。穆特一生中留在穆尔瑙，一路往返慕尼黑。她于1962
年5月19日在家乡S taffelsee的Murnau逝世。蒙特以其风
景画闻名于世，其中很多都是在茂瑙画的。蒙特是 一位具有
强烈独立精神的画家，她在色彩和近乎抽象的画面上所作的
实验。直观的绘画方式，在 当时的艺术潮流中成为了先锋人
物。她的构图和形式非常平坦，颜色暗淡而暗示。在20世
纪初 ，她的风格由于马蒂斯和野兽派，高更和凡·高的影响
而开始发生变化。她的画更具代表性。颜色在她的 工作中扮
演了重要角色。她使用了很多非常不寻常的蓝色，绿色，黄
色和粉红色。她还发现，她 的数字和她的作品一样抽象是很
重要的。尽管她的调色板很亮，似乎没有快乐。蒙特把简洁
的形 与单纯的色彩隐藏构图中，把色彩当作绘画的主要构
成。她致力于德国表现主义运动，为德国一战期间的 一些最
重要的前卫展览做出了贡献。穆特的光芒一直被她的丈夫康
定斯基所掩盖，现代艺术史学 者认为，穆特的成就意义重大
且有待发掘。穆特与康定斯基：伦巴赫美术馆青骑士收藏的
背后来 源 艺术客 图 阴山工作室

发源于德累斯顿的“桥社”与慕尼黑的“青骑士”， 是
德国表现主义两个影响最大的艺术家团体，不过“青骑士”
因为康定斯基的缘故而国际声誉更 高，并且其收藏也更具规
模和相对集中，慕尼黑市立伦巴赫之家美术馆（ St?dtische
Galerie im Lenbachhaus），拥有全世界最大的“青骑士”作品
的永久 性收藏，而“桥社”艺术家的作品，就德国境内而言，
基本分散在汉堡美术馆（Hamburger Kunsthalle）、科隆的路
德维希美术馆（Museum Ludwig）、斯图加特州立绘画馆
（Staatsgalerie）和杜塞尔多夫的北莱茵- 威斯特法伦艺术品收
藏馆（Kunstsammlung Nordrhein-westfalen） 等，至于在其发
源地德累斯顿的阿尔伯提努现代艺术博物馆（Albertinum）
以及柏林 的桥社美术馆（Brucke Museum），前者占馆藏比例
不高，后者规模很小且现在多靠外借作品做特展。

慕尼黑市立伦巴赫之家美术馆的外景 那么，是在何等的
因缘际会之下，“青骑士”艺术家的 作品没有流散，伦巴赫
美术馆是如何拥有了全世界最大的“青骑士”收藏，还成为
了康定斯基作 品的三大收藏中心之一呢？如此重要的一批
藏品，幸运地躲过了一战与二战的浩劫，最后在伦巴赫安了< br>家，这背后是一对艺术家情侣相知、相爱、背叛却也重新定
义“成全”的故事。康定斯基 《加布里埃尔·穆特的肖像》
画布 油彩 1905 “青骑士”运动活跃于1911年至1914
年的慕尼黑，主要成员有康定斯基、弗兰茨·马尔克（Franz
Marc）、加布里埃尔·穆特（Gabriele Münter）、奥古斯特·马
克（August Macke）、 保罗·克利（Paul Klee）、雅佛林斯基
（ Alexej Jawlensky）和薇若肯（Marianne von Werefkin）。
其中的灵魂人物康定斯基与穆特是一对恋人，两人相识于
190 2年，当时穆特是康定斯基的学生，而康定斯基也还没有
离婚。但相爱不久他们就同居了，两人结伴先后 去了荷兰、
突尼斯、德累斯顿等地，1906年至1907年还在巴黎住了一
年。1908年夏 天，他们邀请另一对艺术家情侣雅佛林斯基和
薇若肯，一起去穆尔瑙（Murnau）写生，在这里他们 共同发
展出一种新的表现主义风格。随后马尔克等艺术家加入，在
共同艺术理念的感召下，他们 分别在1911年和1912年举办
了两次“青骑士”群展，并且出版了《青骑士年鉴》，以慕
尼黑为基地，对整个德国及欧洲的先锋艺术都影响颇大。尤
其是康定斯基，在这段时期，他的作品开始从 具象走向抽象，
在1910年完成了第一幅纯粹抽象作品，又在1912年发表了
《论艺术的精 神》，从创作和理论上都宣告了美术史上一种
革新理念——抽象艺术的诞生。

穆特 《康定斯基与尔玛·波西》 画布 油彩 1912（背景为
康定斯基与穆特同居穆尔瑙时的家中客厅） 然而一战爆
发，“青骑士”团体也就不得不解散了，马尔克和马克都入
伍并相继战死沙场。19 14年8月1日，德国对俄国宣战，康
定斯基作为俄国公民被限三天内离境。他与穆特在瑞士待了
三个月，然后康定斯基花了好几个星期，艰难绕道回到了莫
斯科。仓促离开德国的康定斯基，没有时间 安排处理自己的
收藏，留下了自己1907年之前的早期作品和1908年至1914
年在穆尔 瑙和“青骑士”时期的大量作品，还有一些与艺术
家朋友交换或互赠的画作。他从来也没有想过会离开德 国，
更没想到此生再也见不到这批作品，甚至没有想过会与穆特
分开，离去前他还对穆特重申了 与她结婚的誓言。1915年，
穆特回到慕尼黑，设法将所有的作品存在了一家运输公司的
仓库 ，然后前往斯德哥尔摩，等康定斯基从莫斯科来此会合。
他们团聚了三个月，1916年3月康定斯基回 莫斯科准备结婚
文件。两人都未曾料想这会是最后一面，从此他们再也没有
见过对方。

伦巴赫美术馆内康定斯基的展室一角 因为康定斯基回
到莫斯科后，逐渐与穆特断 了联系，爱上了一个与自己相差
27岁的俄国女人妮娜（Nina Andreevskaya），并很 快与她在
1917年2月完婚。妮娜与穆特完全不同，穆特是特立独行、
阅历丰富的现代知识女 性，与康定斯基都是有着自己坚定艺
术信念的画家，两人之间既有激励促进，难免也有观念冲突。
妮娜则对艺术一无所知，有些虚荣肤浅或者说天真，她的回
忆录《康定斯基与我》充满了大量好莱坞电 影桥段，可是她
美丽活泼，全心全意投入照顾家庭，令康定斯基快乐。

伦巴赫美术馆内为穆特所设的捐赠纪念碑 穆特对此完
全不知情，仍留在斯堪的纳维亚，一度 以为康定斯基已经死
于战争以及十月革命的混乱。的确，背叛了穆特的康定斯基，
在1918年 写给德国画商瓦尔登（Herwarth Walden）的信中，
也表示“我希望自己已经死了，因为 德国和加布里埃尔·穆
特”。一战结束后，穆特回到德国，而康定斯基也在1921年
接受包豪 斯的教职，与新婚妻子妮娜来到德国魏玛定居。消
息传到穆特时，可以想见她的极度失望和愤怒，拒绝归 还康
定斯基以前留下的作品，也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

奥古斯特·马克 《伯恩哈德·克勒的肖像》 画布 油彩 1910
作为康定斯基1902年至1914年的长期伴 侣，穆特提出“既
然康定斯基已经忘记也抛弃了他的责任和过去的生活，他应
该付给我作为‘寡 妇’的赔偿——他声称过因为德国和我，
希望自己已经死了。我们共同生活的所有东西，应该转让给我，并且由我来决定留给他什么”。康定斯基不断地请朋友
和律师居中调停，但这场苦涩又难堪的“ 离婚” 财产争议，
从1922年一直持续到了1926年，最终结果是康定斯基放弃
索要归还 作品，并发表书面声明：“我承认加布里埃尔·穆
特-康定斯基女士对我留给她的所有作品的无条件拥有 权。”
穆特-康定斯基，一个在法律意义上并不成立的名字，却也代
表了，这是一份康定斯基 将穆特视为妻子而作出的物质赔
偿。

康定斯基 《即兴第19号》 画布 油彩 1911 随着纳粹
政府的上台，包豪斯学院被迫关闭，康定斯基远走法国，妮
娜陪伴他在纽 利（Neuilly）度过了人生最后的岁月。由于1930
年代纳粹抄查与没收现代艺术和一切先锋艺 术，穆特设法将
所有的“青骑士”画作从慕尼黑转移，藏匿到了穆尔瑙家里
的地下室。她与第二 任伴侣约翰内斯·艾希纳（Johannes
Eichner），共同守护这批藏品和秘密，即使是在 战争的物质
紧缩时期，他们都没有考虑过出售任何一幅作品，整整二十
五年无人知道这些画作的 下落。
二战结束后，德国的文艺气氛逐渐宽松，现代艺术重新
回到公众视野。1952年 穆特筹备自己的五十年艺术回顾大展
时，认识了研究康定斯基的专家荷特尔博士（Hans Konrad
R?thel）。随着友谊的加深，荷特尔博士又成为了伦巴赫美术
馆馆长，1 957年穆特在80岁生日之际，向伦巴赫捐了大约
一千件“青骑士”的作品，其中包括康定斯基的90 幅油画
和330幅水彩和素描，自己的25幅油画和大量纸上作品，
以及其他“青骑士”画家的 作品。在穆特行为的感召下，大
收藏家伯恩哈德·克勒（Bernhard Koehler）的后人， 也将家
族收藏捐给了伦巴赫美术馆。克勒是奥古斯特·马克的妻子
的叔叔，是《青骑士年鉴》和 展览的资助人，认识马克后就
收藏了大量“青骑士”画家的作品。这两次非同寻常慷慨的
捐赠， 令伦巴赫美术馆建立起世界上最大的“青骑士”艺术
收藏。
“对康定斯基，我做了正确的 事。我给了他在慕尼黑的
位置”，1957年穆特在写给朋友的信里这样谈及捐赠。此时，
康定 斯基已经去世十三年，穆特终究没有辜负两人相爱亦彼
此艺术生涯的那段黄金岁月。妮娜后来也没有再婚 ，康定斯
基画作价格不断攀升，她生活无忧，爱上了收藏珠宝，八十
多岁时在瑞士的别墅家中， 遭入室盗窃和谋杀，价值两百多
万美金的珠宝不翼而飞，凶手至今仍未找到。但妮娜身前，
也在 1976年向巴黎蓬皮杜中心捐了15幅康定斯基的油画和
15幅水彩，并在1980年遗赠了康定斯基 在纽利的画室。她
在1979年创办的“康定斯基协会”，资助了康定斯基作品全
集目录的编撰 出版，也持续帮助蓬皮杜完整其康定斯基的收
藏。如今，巴黎蓬皮杜中心、纽约古根海姆美术馆和慕尼黑
的伦巴赫美术馆，是全世界康定斯基作品的三大收藏机构。
作品搜集蒙特的作品通过对简单形 体的单调处理，创造了一
种冷静的气氛。在她绘画的后面，我们仍然能看到严谨的绘
画结构。通 过艺术表达精神真理。○○阴山工作室本文图片
均来自网络，文字系阴山工作室根据网络资料编写。所录 作
品旨在留存，并未进行详细考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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