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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曲人间第一情挪威的森林》中的三个女性形象

作者:高考题库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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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1-05 19:42
tags:挪威的森林小说

一清二白成语接龙-廷孔

2021年1月5日发(作者:庞炳勋)
作者简介:秦瑞(1979—),女,山西隰县人,武警警总指挥学院讲师,现为首都师范大学在职研究 生。
杨青芝(1963—),女,内蒙古扎兰屯人,武警警总指挥学院教授。
山西师大学报(社会科学版)研究生论文专刊第37 卷2010 年5 月
解读《挪威的森林》中的三个女性形象
秦瑞杨青芝
摘要:《挪威的森林》中主要刻画了直子、绿子、玲子三个女性形象,虽各不同,但在她们的身上有
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都或多或少存在着精神方面的缺失。本文试借用弗洛伊德的人格结构论简要
论述这三个女性的精神特质。
关键词: 人格结构论; 直子; 绿子; 玲子; 《挪威的森林》
日本作家村上春树的代表作《挪威的森林》自
1989 年7 月出版以来,以其惊人销量在以青年为主
体的读者中产生了强烈的反响。这本书是村上春树
长篇小说中唯一以现实主义手法创作的小说。而作
者村上春树以其特有的社会切入角和摇曳多姿的笔
触,挑起了日本当代文学的大梁,成为一个不同凡响
的存在。“挪威的森林现象”、“村上春树现象”在短
短的十几年里,风行全日本,乃至被不断地移植到世
界各国。正如林少华先生所说:“村上春树,这位居
住在我们邻国的作家不动声色之间已经使自己成为
了同时下任何一位世界级作家相比都不逊色的十分
了得的人物。”这一切的成绩都归功于村上春树在
他的小说中始终关注着人类的精神世界。虽然我们
生存的物质世界各不相同,但精神世界中的生与死、
喜与乐、悲与怒等等却大致是共通的,所以我们读村
上的作品,“我们则觉得是在读自己,是在叩问自己
的心灵,倾听自己心灵的回声,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
游历,看到的是我们自己。简言之,也就是村上引起
了我们的共鸣:心的共鸣”在《挪威的森林》中,作者
用他独特的视角审视着20 世纪60 年代到80 年代
的青年人,以表现他们“对现世的虚无与伤感和那
个年代文明的失落与个人意识的挣扎的内心世界为
目标,传达出了全人类对于现实的那种不确定的感
觉,即‘不存在的存在感和存在的不存在感’”。
《挪威的森林》原本是甲壳虫乐队于60 年代演
奏的一支“静谧忧伤而令人莫名其妙的心醉的乐
曲”。小说借用这支曲名为题,通过作品中渡边与
两位女大学生直子与绿子之间哀婉缠绵的爱情纠
葛,时而平行时而交叉地铺开两条叙述主线。在直
子和绿子这两个女主人公身上倾注了作者对“那边
的世界”(即与外界隔绝的寂静的阿美寮) 与“这边
的世界”(即现实世界)的思考。而在这两个女性形
象之后出场的另一位与“我”有特殊关系的玲子,却
是作为两个世界的调和之角色出现的。纵观这三个
主要的女性形象,在她们的身上都存在着不同程度
的“人格”的缺失,也就是说她们三个人物形象都或
多或少地处于“异常”的状态。如果我们用弗洛伊
德的精神分析学中的人格结构论来观照这三个女性
形象,不难发现她们身上的一些精神特质。
一、直子
20 世纪初,奥地利精神病学家弗洛伊德在治疗
神经症病人的过程中,发现除了生理性的病变外,症
候大半肇因于心理上的过度压抑,这些压抑并不为
当事人清醒地意识到。在对病人的治疗、观察与研
究中,弗洛伊德逐渐构思出一幅人类内心世界的图
景,并且创立了一套精神分析学说。这个学说大致
可分为个体本能论、人格结构论、心理解剖学三大方
面。其中人格结构论是指人格的内部结构可分为三
个层次:本我,自我,超我。弗洛伊德认为,人格结构
最底层是“本我”。“本我”总是处于无意识领域。
“本我”包含的“力比多”即性欲内驱力成为人的一
切精神活动的能量来源。“本我”总是遵循快乐原
则,迫使人们满足它追求快感的种种要求。从整个
社会的观点看来,这些要求往往是违背道德习俗的。
于是,在“本我”与社会现实环境之间出现了一个调
节者“自我”。“自我”的任务是尊重现实原则,在这
个基础上帮助“本我”实现要求。“自我”既要防止
过度的压抑给人造成危害。同时又要避免和社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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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公开冲突。人格结构里面的最高层次是“超我”,
它是代表社会利益的心理机制。“超我”总是根据
道德原则,将社会习俗所不能容忍的“本我”压抑在
无意识领域。简言之,我们可以将“本我”理解为
“放纵的情欲”,“自我”是“理智和审慎”,“超我”则
是“道德感、荣誉和良心”。在一个精神健康的人身
上,这三个部分是统一的,相互协调的,这三个部分
的相互协作使得他能够在自己的环境里,进行有效
的令人满意的生活和工作。反之,这个人就属于顺
应不良的类型。他会对自己不满,对妨碍自己的他
人不满,对现实生活乃至整个世界不满,他就会变得
发狂或消沉。
小说一开始就提到了直子。在整部作品中,直
子就好像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尤物,她把自己装在一
个自我封闭的世界中,以至于她的一言一行都是那
么的不同。作者给我们交代了直子一直是个沉默寡
言的人,常常自言自语说话,她不理会别人是否听懂
她的话,明白她的意思。渡边和她在电车上偶遇后,
“出得站,她也没说去哪里就快步走起来,无奈,我
便追赶似的尾随其后。直子和我之间,大致保持米
左右的距离,……直子不时地回头搭话。我有时应
对自如,有时就不知如何回答,也有时听不清她说了
什么。但对直子,我听见也好没听见也好似乎都无
所谓。她说完自己想说的,便继续向前走。”自从直
子的男友木月毫无征兆的自杀后,直子就陷入了一
种困境之中难以走出来。这也就是说,在直子的身
上“本我”这个遵循快乐原则的人格层面被压缩了,
她总是沉浸在对过去事件的自责、愧疚之中,加之她
的姐姐、男友的自杀给她带来的死亡阴影一直存在
于她的意识之中,而“自我”这个处于人格结构的中
间链条又没能起到保护它应有的作用,即没能防止
过度的压抑给自身造成的危害,所以直子把自己永
远的关在了狭小的自我空间之中,陷入了深深的自
闭中,“好像身体被分成两个,相互做追逐游戏似
的。而且中间有根很粗很粗的大柱子,围着它左一
圈右一圈追个没完。而恰如其分的字眼总是由另一
个我所拥有,这个我绝对赶不上”。正是由于现实
中的直子总是追不上意识中的另一个自我,所以注
定了最后直子死亡的悲剧。而“我”即小说的男主
人公渡边对于这时的直子可以说是她唯一可倾述的
对象,但是对于自我封闭的直子,“我”似乎起不了
多大的作用,这样“我”又像一个旁观者。直子需要
“我”的爱来填补木月的缺失,但又对渡边若即若
离,因为她一直生活在木月的爱情的阴影之下。而
当她二十岁生日的那天晚上,她把自己的身体完全
交给渡边之后,她却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曾经的她
和木月是彼此深爱的青梅竹马的恋人,但由于直子
自身的原因没办法给心爱的人最美好的东西,不能
让木月享受一个女人应该给予男人的幸福。然而在
这天晚上,却把自己最美好的东西给了恋人的男朋
友。正是由于直子无法原谅自己的这种背叛,这种
她认为是导致木月自杀的背叛,所以她逃了,逃离到
了一个与世隔绝的虚幻的世界里阿美寮,把自
己紧紧地锁在了现实世界之外。
这样的直子生活在一个扭曲了的空间里,渡边
一直想把她拉出来,她缺乏生命的体温,需要感受
生命的体温,而渡边需要给人真爱才能够确定这个
世界的真实,他们在相互救赎。只可惜不是渡边不
尽力,而是直子抗拒着要走出去,最后以自杀的方式
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永远停留在了自己青春岁月里,
保持了自我。所以直子的死又让渡边陷人了痛苦,
渡边需要矛盾的另一端将他拉向平衡,否则“我”也
将死去。于是,小说的另一个女性形象绿子又成了
另外一个实施救赎的人。
二、绿子
绿子是出现在直子进入阿美寮之后,填补我内
心精神空虚的一个重要人物,她是一个浑身充满生
命力的、像皮球般蹦蹦跳跳的、存在于现实生活中的
女性形象。她和直子是同龄人,但在她的身上有直
子没有的阳光。在作品中,我初见绿子,她“全身迸
发出无限活力和蓬勃生机,简直就像刚刚迎着春光
蹦跳到世界上来的一只小动物。眸子宛如独立的生
命体那样快活地转动不已,或笑或恼,或惊讶或气
馁。我有好久没有目睹如此生动丰富的表情了,不
禁出神地在她脸上注视了好久。”生活在现实世界
中的绿子,充当了“我”的拯救者,她一次次将“我”
从黑暗与虚无中拉回来。绿子的出场往往和小林书
店、电影院、咖啡馆、关西菜这些热闹的、充满人间烟
火气的符号联系。绿子试图用她的爱、善良、可爱的
任性乃至切切实实的拥抱,走进渡边的世界,并成为
渡边自我放逐的创痛之后最后的拯救。在怎样看待
绿子这个人物的时候,村上坦承:“感觉上是象征着
现实的拯救吧。其他的人物,像永泽啦、直子啦、或
玲子,所做的都是一点一点地从现实偏离开。但是,
绿子这样的女子,却是双脚踏入现实中生存着,并没
有脱离存在的现实。我想这一点正成为这本小说的
力量。”确实如此,绿子在小说中将矛盾的渡边拯救
出来,小说的结尾,虽然渡边一度倒向了玲子,但最
后还是走向了绿子。小说最后的一个场面是“我给
绿子打去电话,告诉她:自己无论如何都想跟她说
— 66 —
话,有满肚子话要说,有满肚子非说不可的话。整个
世界上除了她别无他求。想见她想同她说话,两人
一切从头开始。”到这,我们可以说,绿子就是那茂
密森林中的希望和阳光。然而,在对绿子长久的沉
默之后发出的“你现在哪里?”的问话,“我”不知道
自己在哪里,“我在哪里也不是的场所的正中央,不
断地呼唤着绿子。”这最后一个镜头,和小说开始一
样,给人留下一种难以释怀的感觉。“我”没有成功
救赎直子,而绿子却将我拉回到了现实世界,结果却
是我不知迷失在“哪里的场所”,最终也只是不停地
呼唤绿子这个名字。
小说中,绿子的形象是阳光的,充满了活力,但
她身上也同样没有做到本我、自我、超我的完全统
一。这体现在绿子从小就缺乏父母的爱,甚至连个
做饭给自己吃的人都没有,是孤独地成长起来的一
个女孩。长大以后虽然有了男朋友,但却不够包容,
仍然得不到想象中的那种“充分”的爱,因此倍感孤
独。直到遇到“我”,绿子似乎感到了希望,想将十
几年来所缺少的那部分本应来自父母的爱一并清
算,渴望一次被爱个够,进而排遣压抑在心中由来已
久的虚空与孤独。所以,绿子这种对爱的极度渴望,
使得她有时迷失了超我。她的任性、大胆,要求渡边
一边想着她一边手淫,她以裸体面对父亲的灵位,张
口闭口都是“性”等等,所以,在小说的最后,绿子想
要找回迷失的超我,想要得到渡边完完全全的爱,但
直到故事的结局也没有唤回心爱的人。这些凄美,
柔情的爱情故事,不能不说是一幕的悲剧,使得原本
美丽的爱情成了枯萎的花朵,更别说她会结出果实。
所以说渡边、直子、绿子他们三人似乎是茂密幽
暗森林里三棵并立的树木,只是偶尔借助风力才会
枝叶相触,但是永远不能够相拥。只能彼此选定自
己的生存空间,却永远不会相融。因为,他们从根部
就决定生长的方向是平行的。
三、玲子
在小说最后出场了同样是一个问题女性形象
玲子,似乎成为了调和虚化世界与现实世界的
产物。玲子是在阿美寮中直子的闺中密友,是直子
无话不谈的人,也是最了解直子精神世界的人。
“我”和玲子的初次见面,本是想通过玲子了解直子
的情况,却出乎意料的走进了玲子的世界。玲子曾
经说过“我们(玲子和直子)是生活在不完整的世界
里的不完整的人”。作者对于玲子的“不完整”描述
是从生理的角度着意刻画的。用弗洛伊德的人格结
构论来看的话,在玲子的身上“本我”这个人格层面
似乎得到了满足,而“自我”这个人格层面却和直子
一样被终端了,没能起到调和“本我”与社会的矛盾
的作用。所以,她本来就有过一段精神病史,是丈夫
对自己的信任和家庭给自己的温暖才使玲子有勇气
面对生活。换句话说,丈夫对于玲子来说是恩人一
样的存在。不管玲子有没有真心地爱过丈夫,起码
报恩的心情是有的。可是,当女学生性骚扰自己的
时候,玲子忽然发现原来自己对女人更有感觉。在
自己这种对于丈夫的背叛意识压抑之下,玲子终于
经受不住来自社会伦理和自身心理的双重压力,走
进了精神疗养院阿美寮。但是,在作品的最后,她的
这种病态的精神状态有所好转,随着直子的离去,她
扮演了直子的角色,穿着直子的衣服,满足了“我”
的性需求,这似乎不仅是完成了直子对于“我”的遗
憾,更是对她自己作为女人的一种真正意义上的解
脱,所以玲子最终选择了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延续她
儿时的梦想。这对于玲子也可以说是一种实现人格
完整的途径吧。
在《挪威的森林》中,村上刻画了众多女性形
象,除了自闭的直子、阳光的绿子、不完整的玲子之
外,还有初美、直子的姐姐、绿子的姐姐、渡边的女朋
友以及渡边和永泽的不断变换的性伙伴等等。其
实,村上通过这部作品,尤其是通过这些不同的女性
形象还是意在表达“一个人如何在自我与现世中达
到平衡”这样一种思考。
参考文献:
[1]林少华. 村上春树和他的作品[M]. 银川:宁夏人民出
版社,2005.
[2]3. 李轶坤. 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中的女性形象[J].
黔西南民族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6,(3).
[3]李苏晋.《挪威的森林》与《红玫瑰与白玫瑰》两性模式
比较[J]. 洛阳师范学院学报,2006,(1).
[4]村上春树著. 挪威的森林[M]. 林少华译. 上海:上海译
文出版社,2007.
[5](美)杰·鲁宾著. 倾听村上春树村上春树的艺术
世界. 冯涛译. 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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