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尼歌剧院图片论文学即是“人学”

2021年1月11日发(作者：裴九洲)
论文学是“人学”

中文系2003级 李兰

摘 要 ： 文学是人学即文学是写人的，写人性，人情。为什么说文学是“人学”，了解
文学是“人学”的内涵，以 及了解一下在文学作品中文学是“人学”是怎么表现的；文
学是“人学”与当今提倡的人文关怀在社会中的体现。
关键词：人性；人情；人学；人文关怀

The

Literature is

Li Lan


Abstract: The literature is the person study is the literature writes the person, writes the
human nature, the human sentiment. Why does Literature is study
literature is
Humanities Science
study

Keywords: human nature; human sentiment; Person study Humanities concern

有位哲人曾经说过：文学就是人学。从事文学创 作和进行文学理论研究的人们已从不
同的角度出发，作过不少特定的表述，如：文学是一种社会意识形态 ，文学是用形象来表
现社会生活的艺术，文学是语言艺术，等等。文学，修饰、美化人和社会生活，变俗 为雅，
化真成美。文学，或正面、或曲折、反映，表现人和社会生活。在众多表述中，常常被人
遗忘的有高尔基集思采议，后被少数研究者引用的一句简洁而明了的名言，即“文学是人
学”。

（一）

“文学是人学”这句口号产生于三十年代初期，1931年7月高尔基在《 谈技艺》第
二篇中希望青年们积极投入社会活动、丰富生活方面已“普及到苏联各州”，并强调指出“我认为这种文学是‘民学’，即人学的最好的源泉。”高尔基提出“文学是人学”的命
题，重点在 于说明：第一，他认为文学的作用之一是反映社会生活，当时的苏联文学已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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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 巩固和胜利的发展时期，文学创作的源泉已根植到社会生活的许多方面；第二，文学的
创作和传播在空间 上已有所突破，文学创作来自民间又向民间的局面已经形成，人民是文
学创作的主旋律这一倾向更加明显 ，以至在其后年代出现了《钢铁是怎么炼成的》、《被
开垦的处女地》、《苦难的历程》、《教育诗》等 优秀作品。高尔基此言到现在已经历半
个多世纪了。那么下面我们谈谈什么是人学？为什么说文学是人学 呢？
人学是一门新的综合性的基础科学。是在综合各门人的科学的基础上，建立一门以完
整的 人及其本质、存在和历史发展的规律为研究对象的新的科学。具体说，“人学研究人
的形成、存在和进化 、研究人的本质、人的素质、研究人的意识活动、研究人在社会历史
中的地位和作用、研究人的问题、人 的关系、人的未来发展。”[1]如社会科学、政治学、
心理学、美学等等，都是从人类活动的某一领域 或某一侧面去分析和研究“人”，离开了
“人”，就不成其为社会科学。说“文学是人学”则不是一般意 义上的文学与人的关系，
而有其特定的、丰富的、多层面的内涵。为什么说文学是“人学”前，先要对“ 人”的概
念作必要的说明，第一，这里所讲的“人”是社会的人，具有社会性质的人，是人类社会
发展到一定阶段群体中的人，而不是远离社会，与社会无缘的“孤家寡人”，第二，这里
的“人”是具 有独特性格、有个性的人。那么反映人类生活的文学必然带上社会性。比如
说阶级性，民族性，人民性， 地域性，时代性等的色彩。人的个性是人在特定社会环境下
所表现出来的独特理想愿望、人生态度、思维 方式、行为准则、心理特点等多种素质的综
合体。在典型人物身上体现为丰富鲜明独特的人物个性。人是 一定社会关系的总和，每一
个活着的人都必须在一定的社会关系中生存。不同的人所处的社会关系的差别 ，决定了这
个人与那个人的不同个性。在以人物性格为中心的作品中，作家往往通过人物的外部特征、< br>行动心理活动及其命运经历等的描写，来揭示人物鲜明的独特的性格特征。“在文学作品
中所表现 的，却是具体的、个别的、是具有活生生的、独一无二的个性的人。文学作品中
生活是由具体的人的具体 的活动构成的。是以生活本身的形式——即是以它的综合性、整
体性、流动性、以充满着生命的活力的形 式出现的。”文学作品反映的是现实，不是抽象
的一般的现实，它是人的具体活动，是人和人的具体关系 ，是人的生动的思想感情，独特
的，活生生的个性。在此前提下，“文学是人学”的内涵可分为五个独立 的而又有联系的
层面。
从文学产生的本源开始，“文学是人学”的第一个层面“人”即是最广 泛最普遍的人，
也就是社会中的每日每时在生活在运动着的各民族、各阶层、各种职业和文化层次、各种
年龄的人。我们常说，文学要反映社会生活，就是要深入到千千万万的群众生活中去吸收
营养， 凝炼文学创作的素材，用文学语言塑造文学形象来反映他们的生活。这个层面的“人”
的特点是：一、他 们的生活是创造的，因此是崭新的，今天和昨天不是简单的重复，而是
人类发展长河中的一幕，永远是后 浪推前浪向前迈进。二、他们的生活是运动的、变化的、
因此是永远不会停止的，是文学创造取之不尽、 用之不竭的宝藏。三、他们的生活在平常
形式下包含着极其丰富的世界，因此文学创作避其所短，用其所 长，经过提炼，塑造出典
型的艺术形象。四、他们的领域广袤无垠，因此给予文学创作的滋养是丰富的， 只要你诚
心索取，他们会慷慨奉献，人学与文学之间从来相通，不存在什么阻隔障碍。
第二个 层面的“人”是指文学的创作主体，也就是用文学语言去再现社会生活的文学
工作者。说到主体与客体， 本是文学创作过程的两个方面，缺了哪一个也不成。主体若无
视上述作为第一层面的客体，就成无源之水 ，无本之木；反过来讲，客体没有作为创作主
体的“人”去反映，去提炼，去加工，任何文学作品也不会 问世。从民间歌谣到长篇小说，
都有人在能动地去描绘去抒发去再创造，如果将文学长廊中的作者及其作 品划掉，剩下的
还有什么呢？即使有万马奔腾的社会生活，没有“人”去表现，也只能在文学天地中空叹
“逝者如斯夫”，因此，尊重和培养“文学是人学”第二个层面的“人”，是文学繁荣的
决策之 一，决不可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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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第二层面的文学创作的“人”，接着便是第三层面—— 文学工作者所要熟悉和更
多地了解的那一层面的“人”。这一层面本属第一层面，是第一层面缩小了的， 直接进入
作家视野，构成作品中人物风貌的原型或模式的人。对于作家，第一层面的“人”的影响、启迪是很重要的，但比较起来毕竟是“面”，真要写出典型的、有血有肉的形象还需要“点”
是关键 。大千世界，作家不可能对社会生活面面都观察到，比较多的去钟意距离自己生活
较近、更直接、更丰富 、更有同感的那部分“人”（有时包括作家自己）身上。作家深入
生活就是要在“点”是关键。大千世界 ，作家不可能对社会生活面面都观察到，比较多的
去钟意距离自己生活较近、更直接、更丰富、更有同感 的那部分“人”（有时包括作家）
身上。作家深入生活就是要在“点”上去体验、观察、了解与他熟悉的 那部分“人”同样，
当某种生活不与作家发生关系，作家没去体验它，即感受、体味、思索它、与之发生 情感
交流时，它就不会成为作家描写和表现的对象。你没有对月亮进行体验，月亮就不会成为
你 的创作对象；你没有上过黄山，就无法描写黄山；曹雪芹如果没有对封建末代青年男女
的生活就不会成为 《红楼梦》的反映对象；钱钟书如果没有对旧式知识分子的生活和心态
的体验，那群处于“围城”状态的 知识分子又怎么能成为作家创作的现实客体呢？可见，
只有经过作家体验过的生活，才是文学创造的实际 客体。这部分人进入作家视野后，经过
仔细的鉴别、过滤，就成为创作的原型，成为作品成功的动因。
作为“文学是人学”的第四个层面的“人”是在文学作品中表现出来的具有文学形象
的“人”。 作为文学形象的“人”与上述层面的“人”有什么区别呢？其特点在于：一、
他们本源于第一、三层面， 但经过作家的提炼、加工、塑造而成的具有典型性格和形象的
“人”。他们既是普通的、可信的人，但他 们的命运、机遇、生活情节、语言风格又是在
特定时代背景大幕下，在人物性格支配下的必然结果，使真 实性和虚构性融为一体，使思
想性与艺术性高度统一。二、这部分“人”的情感尤为强烈，一部文学史， 也可称是一部
情感史，在他们带有个性情感中融进了作家的情感因素，如褒与贬、善与恶、喜剧与悲剧、
美与丑的情感判断。在作品中的人物性格，既有社会普通人的性格逻辑，还蕴藏着作家主
体的性 格风格，体现着主体的理想、审美和人生价值追求。三、优秀的文学作品关键在于
能塑造成功一批（如《 红楼梦》、《三国演义》、《水浒传》）或几个（如《啊Q正传》）
或一个（如《孔乙己》）典型人物形 象，文学作品的认识、教育、审美和娱乐功能主要通
过这个层面的“人”成为本篇的中心点，是“文学是 人学”的关键所在。
“文学是人学”的最后一个层面是作为文学作品传播对象的广大的读者、接受者的
“人”。他们的特点是：一、他们是文学作品的直接接受者，也是文学的消费者，是文学
创作的 社会目的所在。因此，文学的成与败，好与坏，最后要有这部分“人”来判定，文
学的创造者也应该对这 部分“人”负有社会责任。二、这部分“人”从文学作品中得到各
种功能享受，但又反过来对文学作品进 行评价，喜则存之，厌则弃之，文学的竞争与优胜
劣汰主要通过读者的消费市场来实现的，循环往复，周 而复始，使文学永远随着人类的存
在与发展不断取得新的成就。
（二）
文学是人学在文学作品中的表现有如下:
人的存在与命运。鲁迅的《祝福》是命运悲剧的典范 ，它既表现人为摆脱命运所进行
的抗争和挣扎，又表现了“命运无法摆脱”的残酷现实。祝福当中的祥林 嫂是一个没有春
天的女人，她的举止行动里无不渗透封建礼教意识。她的“出格”，也不过是为礼教“抗
争”的例证罢了。而文学是“人学”，我“认为”祥林嫂在悲惨的一生中，除了麻木、痛
苦外， 就是在临终对“我”主动的“三问”中，闪现了她人性中最闪光的一面。文章在写
了“ 我”的一定同情心后，揶揄了“ 我”的没有坚定的信仰。该断然否定的东西没断然
否定，而是犹疑不决，“ 软弱无能”的“ 我”同样不能给祥林嫂精神上的一丝慰藉，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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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意志上加快了祥林嫂的死亡。 这三个问题，流露出她希望有灵魂，能在万家祝福的时
候赶到阴间，以自己的生命和决心忍受地狱的酷刑 ，来换取和已死的丈夫与爱子见面机会
的思想，从人性角度来说，是一个对人世万念俱灰的人留在人世间 人性、本真的一部分，
是祥林嫂作为一个“ 人”最后的明证。在全国上下倡导以人为本的当头，祥林嫂 的形象
值得反思、反思、再反思。有人认为《雷雨》是命运、人性、生存的悲剧，因为它充分体
现了人性的弱点，在命运困境中无奈的挣扎及所导致的必然的毁灭，既包含了古希腊命运
悲剧的崇高感和 神秘感，也融入了西方现代主义对人性问题的终极关怀，因而它的主题已
经超越了现实功利的局面，体现 了剧作家对人类生存之秘的更高层次的揭示和探索，其内
涵是深邃的。
人的性格。叙事性作品 擅长表现人的性格，表现人类型性格，个性性格，即典型性格。
萨士比亚的《哈姆莱特》是性格悲剧的典 范，哈姆莱特抑郁、苦闷、彷徨、软弱、犹豫不
决、孤军奋战，最终冲向了悲剧的结局。文学即人学,因 而文学家在塑造人物形象时都十分
注意塑造人物的典型性格,特别是对人物个性特征的刻画。《阿Q正传 》里的阿Q 他具有
严重的精神胜利法即指人物与现状悖反的、虚妄的变态心理。他能用夸耀过去来解脱 现实
的苦恼，他连自己姓什么也说不清，却还这样夸耀：“我先前——比你阔多啦！你算什么
东 西。”他能用虚无的未来宽解眼前的窘迫，他连老婆也没有，却还如此夸口：“我的儿
子会阔的多啦！” 他能以自己的丑恶去骄人，别人说到他头上的癞疮疤时，他却认为别人
“还不配！”；他能用自轻自贱地 承认自己是虫豸，并且立即从这种自轻自贱的“第一”
中获取心理满足；他能用健忘来淡化所受的屈辱。 他挨了“假洋鬼子”的哭丧棒，便用“忘
却”这件祖传法宝，将屈辱抛到脑后。总之，阿Q在实际上常常 遭受挫折和屈辱，而精神
上却永远优胜，总能得意而满足，所凭借的就是这种可悲的精神胜利法。如今它 早已超越
了时空，依然成为世人谈论的话题，正是因为它反映了人性普遍的弱点。正像鲁迅先生自
述的：“实不以滑稽或哀怜为目的”，是想“暴露国民的弱点”，“写出一个现代的我们
国人的灵魂来 ”。 中国的叙事性作品尤其擅长表现人物性格，例如，《水浒传》《三国
演义》等。
人的心 理状态。最主要是人的感情和人在特殊境域中的心理状态。文学活动表明，情
感是文学作品的灵魂，无论 是抒情作品还是叙事性作品都是以情感人的。托尔斯泰的作品、
鲁迅的《狂人日记》、意识流小说等，对 人的心理状态的描写都很成功。在抒情性作品中
李白的名句：“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推究起来第 一句就严重失实。试想白发怎么
可能三千丈？然而经第二句一点化情况就不同了，我们不仅可以接受这种 夸张之言，而且
被感动了：白发因愁而生因愁而长，此乃人生之体验，而今竟达三千丈，其怨愤之情该有
多么深重！鲁迅的《狂人日记》中的狂人在精神刺激造成的强迫观念的支配下，所发出的
“从来 如此，变对么”的质问、“将来容不得吃人的人，活在世上”的警告，以及“救救
孩子”的呼喊，虽带有 病态思维特征，但人们透过病态能看到狂人确有某种民主主义、人
道主义思想，这能激起进步读者的共鸣 和同情。
人的精神追求。包括人的理想和希望、探索和追求、思考和超验性的体验。法国19
世纪作家福楼拜写《包法利夫人》的女主人公服毒自杀时，仿佛嘴里也尝到了砒霜的味道，
等等，都是“ 高峰体验”境界的生动例证。正是由于作家在创作时获得了这种境界，他们
的上述作品才成为具有真情的 、因而是富有感染力的艺术。在《狂人日记》里描写了一个
“迫害狂”患者的精神状态和心理活动，从历 史地看，狂人从“易子而食”、“食而寝皮”
的记述联想。有联想、经夸张以至歪曲的推理，终于成了荒 谬的妄想。作品准确入微的写
出了狂人的精神病态，甚至经得起精神病态理学的检查。
文学作 为“人学”，它的内涵是极其丰富的，而作为人学的主要构成因素是人物形象。
文学之所以有如此巨大的 魅力，深深地吸引着读者，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文学从以上几
个方面为我们塑造了一个个性格丰富复杂 的栩栩如生的完整人物即典型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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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文学是“人学 ”的内涵以及对文学作品中的“人学”的表现来看文学属于人文的范畴，
文学应具有人文的气息，人文的 精神。文学作为人的高级的精神活动,应该从“人的建设”
的理想的角度思考。马克思在解决人的异化问 题时所提出的两个维度,可以标举为中国当代
文学的价值取向。当代中国作家的心中应该蓄满人文关怀的 泉水。人文关怀应该成为文学
的永远的精神追求。我们需要华兹华斯,需要席勒,需要沈从文笔下的“边 城”境界,需要《鲁
班的子孙》中的黄志亮对“良心”的呼唤,需要张炜心中的“葡萄园”的绿色,甚至 需要达
娅大婶的怀旧情怀……、等等如果我们立足于人类精神现象的整个历史和人文精神的实质
来整体关照我们的文学，不难发现中国文学中的人文精神和人文关怀，一直延绵不觉地渗
透进中华文化的 血脉里，维持和支撑着中国文学成为一棵参天大树。新时期的人文关怀急
秉承先秦、五四之流泽，同时也 以新的姿态走进文学。当代文学活动作为当代人的活动，
就应该体现当代人文关怀意识，文学批评与文学 理论作为文学活动的一部分，无疑也要有
人文取向的当代价值维度，坚持实践基础上的主体性维度。那么 文学活动就必须在人的品
格和人的生活中注入“历史发展”与“人的解放”这双重涵义，文学文本和批评 文本应具
有多元价值取向和多重意义。这要求文学活动主体既应是历史发展的拥护者，也是人类精
神家园的守望者，既把文学活动当作人类自身本质力量的确证，也是植根于现实生活的终
极关怀。不仅 如此，由于人性的显现规律属于“美的规律”，因此，文学应“按照美的规
律建造”真善美统一的艺术形 式，升华当代的人文主义立场，把对人性的价值判断转化为
审美判断的形式。突显人的伟大创造力和聪明 智慧，显示他们在巨大的物质实利和技术理
性面前人性的顽强和美丽。文学文本中的多元精神内涵，在实 践基础的主体性维度上得到
统一，经过接受主体，生成新的意义，这一切，都意味着创造，它将促进人对 自己本质的
全面占有，这就是审美形式的人文力量，而在创作主体却是一种人文关怀。文学和“人学”< br>是互相补充互相制约的关系，也是普遍性与共同性的关系。我们需要文学来启示人，告诉
人们生存 的意义……文学因此必须成为人民的，必须化为生命的追求。以张平、周梅森、
陆天明为代表的一批创作 政治小说题材的作家,他们创作了一批关注社会、关注民生的作品,
例如张平的《抉择》 《十面埋伏》《国家干部》;周梅森的《至高利益》 《国家公诉》;
陆天明的《大雪无痕》等都是在“ 弘扬主旋律,倡导多样化”的文学方针引导下,紧扣时代
脉搏,力求在对大众生存现状的描述与透视中揭 示新问题、获得新认识,在表现政治与社会、
政治与人的内在关系角度中实现文学对人生价值的终极关怀 。90年代至今的中国文学处于
急剧的裂变和转型时期,文学创作也呈现出一种复杂、丰富和交的局面, 文学从未像今天这
样被各种商业的、文化的、政治的力量所分解和利用,随时都有可能偏离它自己的世界 。文
学正在危险地变成驯服的粗鄙的软体动物,甚至变成失去知觉的“植物人”,它正有力量的
跟着历史走,没有力量的被历史拖着走。在经济建设压倒一切的时候,“我们已经因民族复
兴富国强民的 追求去挤压终极关怀,工具膨胀得丢弃价值理性”。[2]我们看“理想信仰和
艺术和良知不再是中国作 家心灵的依仗,金钱的欲望、犬儒的幸福成为中国作家们快乐的追
求,消解崇高躲避崇高遗忘崇高成为中 国作家争先恐后献身的伟大时尚。”[3]然而一潮高
过一潮的商业冲击波致使中国社会精神生态更趋物 质化和实力化,腐败现象大面积蔓延,道
德沦丧,铜臭泛滥,一部分作家以调侃的态度冲淡生存的严肃性 与严酷性,以致人文精神大幅
度滑坡恐怕是不争的事实。面对人文精神的缺失，不少作家和批评家作出了 愤怒的抨击，
但他们坚持文学对人的生存意义及人类命运的“终极关怀”。他们觉得如果文学不把人作< br>表现描写的中心，不通过塑造鲜明生动的人物形象的方法来影响人们的思想感情，净化人
们的灵魂 ，那么文学就没有什么人文价值和社会功能可言。
总之，文学是“人学”，文学是写人性，人情，人的 价值，弘扬人文精神，文学作为
社会生活进行表述和思考的艺术形式，关注社会生活，坚持体现对人的终 极关怀是应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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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在这个时候我们保持清醒的脑来面对这个时代，呼吁人们与 时俱进，更真实，更现实
的揭示新时代的人情，人性，人道，人权，人生的发展脉络，更好的表现人对大 自然的认
识和感情……因此，文学是“人学”。
参考文献：
[1]袁鼎生.文学理论基础〔M〕.南宁：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0. 46页
[2]李亚东.人文精神：当代争论备忘录〔A〕.人民艺术〔C〕.贵阳：贵阳人 民出版社，1999.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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