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古长青表示绿的少年荒唐童年趣事

少年荒唐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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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旭彪

年少时在外公外婆家的日子也不少，寒假去拜年，暑假去割禾 种

稻，做的农活还真多，除了劳动也有一些疯玩的时间。回想起那些疯

< br>玩的事，心里会涌起一股复杂的感受，有一些是冒险后的平静，有一

些是多彩生活 的愉快??

有一年暑假，完成割禾插秧以后，我们三兄弟和村里其他的小

< br>孩去水库里游泳。先要爬一座不太高的山，然后下去一个峡谷，峡谷

拦起来蓄水成 了水库，

供应给乡政府干部和一些单位饮用自来水，

有

一 个小孩招呼我们去游泳不直说，用隐喻“尿一个给乡长”

，就懂了，

偷偷 地去发动响应者，够人了就去那个水库。水库里有几处泉眼，涌

出的山泉水，冰凉冰凉， 凉到骨里。

那天 游泳，我们的孩子王，发了一些指令，

“松筋骨动四肢做准备

运动”

，

“下水拍拍头拍拍胸身体预冷”

，然后上岸，接着大家快速落

水，比谁游得快。然后上岸休息，这时有人提议，比潜水，看谁潜得

久 ，肺活量大。

五六个小孩迅速消失到水中，我最胆小，我没有潜，只是在水面

游。过了 十几秒，大家陆陆续续出水了。还有一个没有出来，是我的

大弟，大家一致认为他是这次 的潜水王。再过三四秒钟，我期待他该

出水了，可是还没有浮出，

我们觉 得奇怪开始担心他有危险，再过了

几秒钟，我们的担心忍耐达到极限了。突然水面冒出了 一个人头，我

们都舒了一口气，我们赶紧游过去，看到弟弟脸色苍白，满脸布满了

恐惧，我们大家把他拉出来，坐在坝基上 。经过漫长的等待，大弟才

缓过神来，他说：

“我到了深水的地方，好不 容易潜到了水底，水底

很多蜘蛛网一样密集的水草，也许我钻入了鱼网，我越是游，越游 不

动，

紧张害怕分不清哪方是水底哪方是水面，

后来我告 诉自己我不要

死，镇定一点不要乱动，手脚全身朝着一个方向拼力一搏，我才冲开

了水草，才浮出来了。

”我非常害怕，大家都承诺不讲给大人听，这

这一次教训告诉我们去水库游泳，

潜入了水草，

很可能就一去不

复返。

还有一件事，让我吃尽了捉弄小孩的苦果。

我外公年轻时被国民党抓壮丁，

目睹国民

军的腐败作风缺乏战斗力，在抗日即 将胜利，蒋介

石国民党要和毛

主

席的解放军交战时，他设法离开国军逃到了家乡。

在我们小时候国家穷，大 家都穷。没有大米吃，就吃蕃薯南瓜。

没有肉吃，外公有时就去打猎。

外公养了几条猎 狗，

有一天中午休息他带上洛阳铲，

去田洞里捉

蛇去。那 天他不用多久就捉了几条，一条墙镖，狗在茅草中钻，赶出

来一条大蛇，

外公拿叉子捉住了它。

还捉了几条小水蛇。

然后回家了，

下午他还要去出工去耙田，

因为太急没有把蛇笼子挂起来，

几条狗汪

汪汪，一开始是和蛇玩，后来大墙镖吓坏了，发了狂，用牙齿吵破了

袋子，慢 慢地用头挤用牙咬，破洞越来越宽，几条蛇全跑出来，狗和

蛇开展激烈的龙虎斗，蛇败下 阵来。我是在外面玩够了才回家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