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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普通
晨风把他的笑声吹进我的耳畔,还有那刚刚出炉的烧饼的香味。
一年四季,不论春夏秋冬,他总是站在那个街口,穿着最朴素的
衣服。印象最深的是冬天,他总是穿着黑 灰色的布棉袄,腰上围一浅
蓝色围裙。在没有顾客光顾时,他习惯站炉子边搓手,呵气。一旦有
人来到摊前,他便会立刻吆喝,招呼起来。每次我去,许是因为老顾
客,他从不问我要啥价位的烧饼,便 会转身拿起一个面团,抓一把梅
干菜包入,多塞一些肉沫进去。有好几次,我听到他的老婆轻声提醒他别放太多,他满是胡茬的嘴扬起浅浅的弧度,笑笑说:“没事”。
他一边擀着面团,一边和 我唠起家常,笑容总是挂在脸上。就算
是说到被城管驱赶的经历,他也不会轻易苦起脸来。烧饼擀好了, 他
用手沾了点水,润在初见雏形的烧饼上,将它放入炉中。等出炉给了
我,照例收我最低的烧饼 钱,然后笑着用蹩脚的英文跟我说:“Good
bye”。
说来也奇怪,每次有烦心事 的时候,我总习惯向他倾诉。每次,
他总是说:“做人要开心一点嘛,想开点。”他总是那么乐观向上。 或
许是他的笑具有感染力,或许是他的烧饼格外美味,他有很多顾客。
我知道原因必然是后者, 但我认为前者也很有说服力。不知是否受他
的影响,他的顾客也总带给人温暖的感觉。大家一起聚在小摊 边买烧
饼的时候,从不嚷嚷,碰到上班的上学赶时间的顾客,大家也会相互
谦让。有几次,我都 觉得这个小小的烧饼摊有神奇的魔力。
他其实只是一个普通的小贩。他会狼狈地避开城管,他会担心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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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更新与2020-11-24 10:19,由作者提供,不代表本网站立场,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bjmy2z.cn/zuowen/1825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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