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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爱,让我久久不能忘怀
爱是花儿的芬芳,爱是蝴蝶的
翅膀,爱是伤心的蒲公英迷失希望的方向;爱在孤独中绝望,在绝望中坚强,坚强以后不停地飞翔。
有一种爱叫做唠叨。小时候,妈妈经常在我耳边 唠叨:多吃蔬菜水果,只吃米饭营养;对人要有礼貌,不要说脏话;要听父母的话,不
要
调皮捣蛋;走路要向前看,不要独自出去,不要到危险的地方玩??每逢外出,母亲又会不厌其烦地唠叨:外面冷
,多加件衣服,别感冒
了;出门带把伞,看样子会下雨。每天上学前,母亲总要重复几句
话:要注意车辆,要专心听讲,要作业,不要乱丢东西。面对母亲的唠叨,
我总是很不耐
烦,常常冲母亲嚷,知道了,都说了一千遍,你烦不烦呀!妈妈听后也不生气,总是语重心长地叹息:唉,你这孩
子,我不你
好吗?在母亲的唠叨声中,我一点点长大。
有一种爱叫做卑微。
父母对子女的爱 是最卑微的。
父母是一对长了翅膀的守护天使,用天使永远的善良呵护着的孩子,
守护如何的艰难,
孩子给怎样的伤害,从来也想过展开双翼飞离的孩子,去看一看天边美
丽的风景。看过许多感人的故事:在地震后被困的那个狭小的空间,
母亲咬破的血管让嗷
嗷待哺的婴儿生命的能量;在艰难的处境下,母亲忍着剧痛为施行剖腹产,取出腹中快要窒息的孩子;在交通事故
的一
刹那,父母用的身体做盾牌,牢牢护住的孩子。当然,也看到平淡点点滴滴:父亲走
几十里山路,只为看一眼正在上学的孩子;父母在冰天
雪地里徘徊几个小时,只是为让孩
子有独处的空间;父母悄悄的卖血供孩子上大学??
有一种爱叫做残酷。曾经在报上看过一篇文章:有一对夫妇,恩爱,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女的患了 病。起先,丈夫总是日夜守护她,过
了一段,她丈夫不在一如既往的那般呵护她。丈夫越
来越过分,扶她在走廊里散步的时候,总是粗声大气地吼她:
“你倒是拿着外衣啊!就再
走快一步?走,老扯着我干?你要上厕所吗?再不走快点尿了裤子我可不给你洗??”当着走廊里
那么多人,女人低下头一声不吭,机械地
挪动的脚,从小到大,她何时被别人如此呵斥过
?自从嫁与他,哪一天他轻言慢语百般呵护娇宠?男人越来越的漠不,让女人彻底失去了依
赖。她看起来柔弱,骨子里却是坚韧的,所冷落与白眼,都成了她努力锻炼的动力。你不按时给我送饭吗?我吃
上回剩下的;你不给我换衣
服吗?我花小时解开衣扣,再花小时脱下;你不扶我散步吗?
有这根拐杖就行!不知流了多少汗,咽了多少泪,康复竟然又重新开始了。手
越来越灵活
了,腿也渐渐了,她的眼里又跳动着希望的火花。日子如流水般,她对男人一次一次的迟到与漠视变得无谓,积聚
起所潜能与毅
力,来康复。医生笑着说她了奇迹,女人也含着泪笑,却笑得有些苍凉。回
到家,面对她的不解男人定定地看着她,忽然泪流满面:
“丫头,
我的傻
丫头,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站起来等得好辛苦?你知不知道看你受苦我有多难过?你知不知道我硬着心肠吼你骂你时
有多痛苦?可不,
你就会一直依赖我,永远也没办法再站起来了??”
被爱包围着,爱有许多种,珍惜每一份爱,珍惜身边的每一个人。
真的,母爱——让我久久不能忘怀!
第一次看大海让我久久不能忘怀
青岛,那个美
丽洁净的城市,正对着一望无际的大海。下了火车,刚存好包,我们就迫不及待的坐上了通往栈桥的公交车,开始
了我的
第一次观海之旅。
青岛的路面也像海浪一样起伏不平。绕了好一阵,我们终于下了车。
立在海上的栈桥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而这种热闹不同于市场上的人
声嘈杂,而是混杂着人声、涛声和风声。一阵海风刮来,凉凉的,
好像带着大海特有的咸
味儿,也许,这是有灵性的大海给我们送来的祝福和问候吧。在栈桥上,我怀着满心的希望,低下头——
我看到了令人久久不愿忘怀的一幕!
大海蓝蓝的,如同碧蓝的天空——不,在我眼里,它也是天空的一部分 !在遥远的地平线上,水和天融为了一体。海和天一样,都是
无边无际的,都那么美丽、
那么温柔、那么流光溢彩。海,仿佛是天延伸出的一部分,泛着点点荧光的海也在向远方无限延伸着。那水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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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粒粒珍珠,不,海美的已经像珍珠般闪耀。
离开栈桥,
我们并未远去,
而是在周围 的栏杆便散步。
海边真是美丽的地方,
处处洁净而闪着阳光,
更重 要的是一转头就能看见大海。
海的存在,把一切都映衬的美丽起来。不知走了多久,我累
了,趴在栏杆上,在不经意间又一次低头看海——
我看到了令人久久不忍忘怀的一幕!
大海,不是死的,不是无感情的,它有生命,有一 个美丽的生命!没有任何微小的风扑到我的脸上,但海浪却奇迹般地一波又一波向
岸边涌
来。在水天相接的远方出现的几朵浪花,如同漫无边际的蓝布上捏起的几道皱纹。这是不是有灵性的大海的杰作?
浪花一个又一个向
岸边涌来,拍打在柔软的沙滩和褐色的礁石上,就像一个个顽皮的小精
灵,光着脚丫在海里追逐、打闹、嬉戏,你推我一把,我推你一下,
笑声激起了无数晶莹
闪亮的水珠。玩累了,他们向岸边走来,哎呦!不知是谁重重的磕在了沙滩上,磕掉了几颗门牙!他不高兴地把那
几颗
贝壳似的牙往海滩上一扔,就又叫上伙伴下海玩去了。水波后浪推前浪,溅起白珍珠
似的水花。临近中午了,我恋恋不舍地离开歌唱,或低
吟着的大海,谁知以后几天再也没
去。
最后一次看见大海时,我们正走在上火车的路上。我下意识地回头看海——